About Me

朱老师,目前周日任教于牛顿中文学校,第一节课(2:00-3:30)教十年级甲班(Chinese 10A),第二节课(3:40-5:00)教适合5-8岁儿童的工艺绘画班(Art 2B)。同时本人也是公立高中的中文教师,执有麻州公立学校中文教师初级执照。

朱老师的习性是“好为人师,乐当煮妇”。其实原本没想当老师,当初的专业也与教育和中文毫不沾边,但从中国到美国转行若干次,从理工、到新闻、到少儿教育,最终还是逃不脱当老师的命运。谁让咱平时就“好为人师”呢!既然老师被称为“园丁”,朱老师也爱屋及乌,育人与育花木的园丁兼当,将园艺作为业余爱好之一。要说咱最爱干的行当,其实是呆在家里当坐家主妇,不过不大可行,只能作兼职作家煮妇。因此烹饪也是爱好之一,但既然不是专职煮妇,要到关键时刻才偶尔露峥嵘,号称只做“精品”。咱琴棋不通,歌舞不善,而书画略知一二,当年虽与艺术院校擦肩而过,从小所受熏陶之造诣亦可在教学中用来传授中华工艺美术文化。在此除了介绍与汉语和文化美术教学相关的内容外,也分享自己当园丁煮妇的心得。

 

下面用发表在出版于2009年的《牛顿中文学校建校50周年纪念刊》上的文章来说明为本人与学校的渊源。

 

这里是我们的一个家

朱伟忆


1992年的暑假,还是留学生的我,在本地中文报纸上看到一则牛顿中文学校征聘教师的广告,因而前来应征。虽然当时未被录用,却使我知道了在美国还有这么一种业余时间教小孩子学中文的学校。于是就决定带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六岁女儿来这里学中文。

以家长身分进入牛顿中文学校之后,我们得以接触不同背景的华裔校管理人员、老师和家长,很赞赏大家对中华语言文化的一致认同,并向较早来美的华人前辈们学到很多东西。我也开始为学校作些贡献,发挥我学新闻的专长,为学校创办了一份校刊。写稿、誊抄、排版设计都是义务,有时还得搭上复印费,但我觉得很愉快。无意中使我在美国迈出了自觉义务奉献的第一步。

不久,中文学校有教师空缺请我任教,但那时我刚担任波士顿双语《舢舨》报的中文编辑,新职位适应期的繁忙和记者工作周末常需采访的特点,使我不敢保证每星期日能去中文学校教书,因此仍然只负责校刊和当临时代课老师。直到一年以后,本职工作已得心应手,能腾出工夫精力了,我才正式登上牛顿中文学校讲坛。我虽不是教育科班出身,但中文和拼音水平还值得一吹,又乐于奉献也喜欢儿童,当老师干得挺不错。我除了教中文以外,也教一节文化课,先后教过手工艺、儿童绘画、少年领袖技能等。

正当我在中文学校教课教得兴致挺高之时,我又被赶鸭子上架弃教从政,于1995年暑假荣登麻州牛顿中文学校的校长宝座。按照本校凡校长都是“买一送一”的光荣传统,我家另一半楼一平也跑不了服务奉献,先担任家长会长,后来学校扩大而增设行政职务,他成为牛顿中文学校第一任行政主任,一干至今十多年。我卸任校长后,仍然在本校当老师,也做过董事会成员。夫妻双双齐上阵可谓是中文学校的一道风景线,我们两口子也算风景中的一对资深夫妻档吧!

我家女儿楼宇在牛顿中文学校打下了良好的中文和艺术基础,她去年已经从布朗大学毕业,获得教育和美术双学位,精通中英法日四门语言。她早已理解了我们家长当年强迫她来学中文的良苦用心,中文学校也成为她童年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,甚至影响到她的兴趣志向、专业选择和人生道路。

中文学校也改变了我自己的职业生涯。我是在牛顿中文学校开始当教书匠和孩子头儿,这使我对教育产生浓厚兴趣,乃至后来改行从事少儿工作,曾任职于美国主流少儿团体女童军。我在纽约美国女童军总部工作的几年,周末不能来中文学校教课,但每月探家时也不忘来中文学校看看,因为我已经把这里当作一个家。

21世纪全球掀起学中文热,靠了在牛顿中文学校积累的多年教学经验,我有幸成为美国高中的中文教师,专职向美国主流新一代传授中国语言文化。

2009年是牛顿中文学校建校50周年,也是我来美国整20年。我这些年走过的人生历程与职业生涯转换,从华人社区到主流社会,从课外教育到正规学校,都起始于当年偶然踏进这所中文学校。回顾我们全家在美国的经历,也与牛顿中文学校密切相关,我们已把自己当作牛顿中文学校大家庭的成员。

——原载2009年《牛顿中文学校建校50周年纪念刊》